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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滴又出问题我们应该如何解决_滴滴又出问题,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出行的危险

利率政策 时间:2021-10-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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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​​每有大事发生,我往大脑记忆区输入关键词,往往搜出“啊,这个我也有过”的神奇结果。再扩展一下,还会发现自己深受其害。     比如性侵,男人说你长得丑,没人侵你,我还真报过警。比如顺风车事件,2次遇害的都是年轻漂亮女孩,似乎高颜值高风险,但平庸如我,出行也没受惊吓。     比如我的19岁,刚上大一那年的国庆假期,我从广州出发去珠海看姑妈。到了客运站,人山人海,一辆又一辆大巴在揽客,车头摆着“中山”“珠海”“深圳”“东莞”等牌子,车轮滚动着,伴随着打开的车门和一声声吆喝:X元一位。作为初到一线城市,不懂站内站外正规非正规区别的我,没走到售票厅,直接就上了一辆开往珠海的车。     车里坐了满满的人,他们大包小包,拖家带口,成双成对,寡然一人的我,只能靠着窗口凝望。驶出城乡结合部后,我慢慢就眯着了。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,只听见“下车下车”,我一睁眼,车里只剩我一个了,热血一下冲上头:什么情况?!     这时拉客收钱那个男子,走到我跟前:你下不下车?我发愣:外面是可以看见农田的公路,不是车站啊?我怯怯地问:还没到吧?男子伸手往我胸前抓了一把:你下不下车?同时露出猥琐的笑。我抓起背包,推开他的手臂冲下车去。哆哆嗦嗦地看见,原来同车的乘客上了另一辆车,车马上要开了。我扒着车门挤上去,来不及细问,只想,不能落单,很危险。     在车上,我听见乘客抱怨:丢,被卖猪仔了。才知道怎么回事。那时很多开往珠三角的私营大巴,都是这样中途卖客,从广州拉够人路上卖给另一辆车,赚点差价。     如果我不是跑下车,会被那个抓胸的男子带到哪里去,会发生什么,不可而知。     那个年代,没有滴滴,没有导航,没有监控,买票也没系统记录,在荒郊野岭,一个独行的女大学生失踪了,报警都没用吧,同车的没有一人认识。     以此推测,出行被卖猪仔,被宰,被强奸,被性侵的女性,又有多少呢?而同样的私家车主,20年后,变成顺风车司机,他们从平台上接到单后,诱导取消订单,脱离导航监督,再开往山区作案,是不是也轻而易举?时代在发展,钻空子的人却从没改变。但是,如果19岁的我被奸杀了,能引起多大的波澜?上得了新闻头条吗?会引起群愤,然后把客运站外的私营车全部“下架”了吗?貌似不会。     所以约车的统一管理,还是比黑车好多了。     19岁的卖猪仔经历,让我对车站留下阴影。不管火车站,客运站,一到站外那些涌上来,围住你,拉住你,要你给钱,要你上车的人,都会让我无比恐慌。直到27岁,有次公司在上海搞活动,说可坐火车过去,我非常坚决地说:我要坐飞机,不然不去。     当然,后来车站都有地铁了,可以避开外围的脏乱差了,我才敢坐飞机回广州,再坐地铁进站,坐大巴回家。母后埋怨过我多年不回家,她不知道我19岁被卖猪仔,22岁那年从家返校,又在大巴上被偷,身上只剩2块钱硬币,下车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是什么感觉。     到现在,我都害怕独自去陌生城市,更别说什么,只身深入中东,与分分钟掏光你口袋的阿拉伯人周旋。     可是,我出行这么少,碰上的坏事一件没少。     7年前,蛰居燕郊的我,最后一次参加北京文化圈饭局。也就是喝醉了把在场男人摸个遍,最后把孔二狗堵在厕所强吻那次。别看我那么嚣张,真正恐怖的是散场以后。     那时差不多凌晨2点了,我以为我醉成这样,肯定有人“安顿”我,因为酒席上听说有人会给我订酒店,住一晚再回去。然后,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吓傻了,散场时,没人提这茬了。我晃晃悠悠地走出来,跟在老高身边,他看上去比其他人成熟淡定,而且在厕所里帮二狗解过围,我感觉他会“照顾”我。然而他说了一句:我给你叫个车回去。     我也不能说不吧。就看着他拦截了一辆白色小车,塞给司机200块,说:送她回燕郊。我便坐在后座了。     车在北京城里时,司机还规规矩矩的,也不多话。开到东四环外,奔通州方向时,司机就开始打探: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啊?跟什么朋友玩啊?你做什么的啊?     晕眩中的我,立刻强打精神,避开他的问题陷阱。喝得不多,跟朋友聚会来着,还跟一个警察喝酒了(饭局上确实有个警察坐我旁边)。暗示我是个认识三教九流,见过世面的人。     开过传媒大学后,司机又开始打主意: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吧,反正就我们俩。说着,我发现他下了高速,往不认识的小路上开了。     我心砰砰直跳,酒醒了一半。开始胡编:不行啊,我家人等着我回去,我告诉他们几点到家了。然后说,你停车你停车,我憋尿憋得厉害,我要下去尿一泡。他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尿。我说不行不行,我就快尿车上了,你先停路边,我就在马路上尿。很急地开始拍门。     他可能被我的无厘头逗乐了。真的给我开了门,我也真的下车,在路边脱了裤子,哗啦啦尿了一大泡。顺便看看周围的地形,还好,不是很偏,虽然半夜人少,路灯都亮着。     他摇下车窗,说,你上车吧,我送你回家。我说,你不安全。他说,我也就问问,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了。我说,是啊,我朋友都直接给你200了,你答应他要送到地的,人家这么信任你。他说:行,保证送你到家。     几句对话后,我感觉他还是可以讲道理的。如果我僵持着不上车,他也许会开车尾随我,拦截我,在我打不到车的情况下,他要是跟我较劲起来也麻烦。于是我再次上车。     上车之后,我把自己的女性魅力降到最低,开始营造说教大妈范,“这年头,赚钱都不容易,你做这行,半夜还得出来拉活,家人也等着你……”然后扯民生,扯房价,扯自己当过记者,扯社会新闻,还顺便扯了老公孩子(随口一编也挺像那么回事)。反正,聊着聊着,把他的邪念都洗没了,还多出一点“这女的挺有见识”的感觉,把他原本“跑黑车苦逼,碰着能睡的女人就睡一睡”的思想端正了一下。最后,一身正气下了车,小溜烟跑回家。     这些都是没有顺风车以前的事了。一个单独坐车的女性,遇到危险的概率,不比性骚扰低多少,那时,还听说北京黑车司机被抓,家里的墙上钉了6张人皮的故事。我后来一不做二不休,泡了个出租司机,有了5年的专车,慢慢松口气。     如果性侵提醒你,每个男人都是潜在强奸犯,那么顺风车事件也提醒你,每个搭你的男人都可能想约炮。我们把世界想得足够危险,才有足够的准备。     同样,19岁的我,碰到歹意的男人,可能只有惊慌,30几岁的我,学会了周旋。     那些寻找犯罪目标的男人,有他的判断,而你从他的言语中,预感异样时,争取把他对你的意图降到最低,也是一种保护。     这时候,你不要想自己是女人,而是想,绑架案发生了,我是那个谈判专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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